作文載體議論文

命運抑或敘事作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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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可以在不少小說中看到“巧構的情節”,許多人有不同的解讀。譬如,俄狄浦斯情結是如何地與“精神分析”學派相契合,雙面間諜的覺醒是如何地“具有人性的複雜”。誠然,這些都是其中的原因與因素,但又不全是。

命運抑或敘事

不妨考察以下情景:林沖被帶入獅子林,正要被“謀害”,此時,斜刺裏殺出魯智深。另一個情境是,一個敵方的狙擊手瞄準了我方的司令,鏡頭推向敵方狙擊手的瞄準鏡;一聲槍響,地方狙擊手應聲而倒,只見鏡頭切給了我方的臥底。如此種種,我們很難用“巧合”、“命運”來解釋。

今天聽四川大學趙毅衡老師的敘事學課程,瞭解到,推動情節的力量,有人認爲並不是“敘事者”,而是“情節本身”的張力。我們由此可以解釋許多作家口中的:不是我要把主人公寫死,而是情節發展至此,主人公不得不死。

同理,主人公也有不得不復活的時候,比如,使命還沒有完成,出於影片的“正能量”考慮,主人公是不會輕易死去的。金庸的小說中許多主人公就是如是“復生”的。

看多了這些敘事,有的時候會有一些“副作用”,那就是看小說、看電影的時候,似乎並沒有太大的“緊張感”與“帶入感”了。

悲劇的命運,在於其註定的結局。而這種結局,是可以在敘事結構上加以“昭示”的,所謂草蛇灰線、伏筆千里,爲功力所在。爲何《紅樓夢》後四十回,多被認爲不爲曹雪芹所作,個人的體會,一是在於其敘事話語的風格,而更多被提及的是其情節的發展有違前八十回伏筆。批閱十載,增刪五次,爲的何嘗不是一個混元一體的結構呢?

情節與結構的關係,通過敘事加以彰顯。“敘事”本身的特點,制約了情節的特點。敘事本身就是一種話語建構,自然有其“戲劇性”所在。因此,很長一段時間內,“巧構的情節”一直是小說的一大賣點。

意識流的敘事和荒誕派的出現,讓我看到了一絲反常規的力量。不按照情節慣性出牌,也是後現代的反叛了。

所謂《等待戈多》,等待的究竟是什麼,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。抽離了命運與巧構型情節,我們向自由的敘事開始進發。做到純粹的敘事,擺脫情節與命運的制約,是一次實驗,也是一次觀念的冒險。這與後現代的多中心與去中心化的精神相契合。擺脫了宏大敘事,我們能夠做到的,應當更多。

朋友們在寫作的時候,可以結合敘述目的,有選擇性地將兩種風格加以結合,力爭創造出更多更優秀的作品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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